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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往往更持久,两个雌虫都高潮了,但没能吃到雄虫jingye,这让他们多少有点不满意。 还打算再来一次的时候,忽然听见有敲门声。 开门的是提上裤子的老二,连门外站的是谁、长什么样子都没看清楚就被放倒了,老大和老三来不及多做抵抗,仅仅过了几招也同样被打晕了。 来者瞥了一眼瘫在床上的“老三”,哼笑一声,就走到希曼面前。 他把头埋在希曼的颈窝,深深吸了口气。 希曼僵住了。他害怕自己被打死,或者被拖去什么地方虐待。有的雌虫对雄虫恨之入骨,不仅会榨干他们还会虐待他们。 对方站直了,冲他挑挑眉,问道:“想跑吗?” 希曼很快反应过来,用力地点头。 “那你得帮我一件事。”他挑起希曼的下巴,“肯定是你做得到的,之后我会联系你。” 现状显然不容希曼拒绝,除非他不想离开这里,他只能同意。 在松绑之后,希曼花了点时间打理自己,裤子一开始就被丢在一旁倒是没脏,T恤却不得不换,还是陌生虫出去临时买了一件给他的。但是他对于身上混杂的雌虫信息素味无可奈何,陌生虫掏出个喷瓶对他喷了几下,味道就变得极淡。 也许是信息素除味剂。希曼不知道,也不敢问,老老实实被对方带着出了门,一路护送到普乐港3号街区。 加尔塔派的人已经在显眼的位置等了近两个小时,看到他来就连忙迎上来,说:“先生等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