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销雨霁

怜的性器吞进了口腔,“嗯……身体……呜……身体会受不了……一天晚上至少要和七八个人做……一直被cao到射的话……咪酱!”

    烛台切光忠吐出了他的性器,褪去了自己的裤子,用柔软的臀瓣夹住了江纨被他舔得湿润又硬挺的yinjing。

    “嗯?和您不一样,我只会和您一个人做,可以射出来没关系的。”

    “不……不是,你不用……”江纨想要推开他。

    但烛台切光忠直直地坐了下去。

    这显然并不好受,许久未开拓过的紧致rouxue、不得要领的动作,他和江纨都疼得很,江纨差点就彻底软下来,眼睛也疼得泛红。

    “咪酱,没事吧?”江纨心疼得要死。

    烛台切光忠疼得一时间说不出话来,深呼吸了两下,然后突然笑了:“您也这么做过么?那时候疼么?”

    “……疼。”

    第一次骑乘是和压切长谷部,但那时候他刚刚经历过三天惨无人道的轮jian,又反反复复尝试了很多次,多少会比这样放松一点,但还是疼得他险些叫出声来。

    “嗯……那您可以让自己疼的话,我也要能让自己疼才行。”烛台切光忠轻松地笑笑,然后稍微撑起身体,又慢慢地放下。

    他显然还是疼的,身体在颤抖,rouxue也绞得很紧,但江纨看见他身前的yinjing稍微硬起来了一点。

    烛台切光忠也看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