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天王玩起来从不翻车(第三人称版本)
的各种事项,考虑着各种细节考虑了一整天,但又忽然惊觉他要以什么立场给何故办葬礼?“长眠于此的是宋居寒的炮友之一”?何故又不是没有家人,为什么他会理所应当地觉得要他来给何故办葬礼?于是葬礼上的宋居寒颇感茫然,隐隐觉得自己是应当趴在棺材上哭泣的人之一,就像孙晴、小素素、还有陈珊……连小松都在哭,不知为什么还有个庄捷予,冯铮那混蛋也来假惺惺地对着棺材掉眼泪。 我应该愤怒吗?不,害死何故的渣滓我已经全部除掉了,就算继续愤怒下去我的怒火也没有可以倾泻的目标。我应该悲伤吗?我多少应该悲伤一点的,但我…… 如果他去问一下小松“何故死了我怎么伤心不起来”,小松大概会说“你都已经茶饭不思食不下咽这明明就是很悲伤不是吗”,但宋居寒觉得不是这么回事。 就像何故死前的那段时日有时会明明毫无反抗甚至很听话、但也把宋居寒气得够呛一样,何故死后宋居寒也时常会有这种感觉:明明他已经帮何故报仇了,但还是觉得自己有什么该做的事情没做,心情焦躁不安,攻击性莫名高涨。想通过写歌来转移注意力,就像蠢人常说的“忙起来你就没时间抑郁了”,但回过神来纸上写满了的都是何故。想找人打一架宣泄戾气,但把他爸好几个保镖打趴下了心中暴戾还是丝毫不见消退。 我到底想要什么呢?宋居寒毫无迷茫地立刻给出了回答:我想要何故。但是唯独这个诉求不会满足,永远都不可能满足,何故再也不会回来了。 宋居寒的家世、才华、美貌让他自打出生以来就是要什么有什么,但家世才华美貌的力量并不能够抗衡死亡。他想要的那人已经在九泉之下,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