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2 文章写尽太平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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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刘洪谦哈哈大笑:“你这丫头!继续说!” 她低眉:“让您见笑,直到最后我的思考也没有成为一种足用的结论。我可能的宽容来自于一个念头,即最好不能成为更好的敌人。在我们通向彼岸之前,这个世界上不只有衣食温饱的中产阶级和文化精英,如果缺乏基础的秩序,那任何人都无法享受自由。” 基础的秩序。 沈平莛轻轻握住她的手,迎着她看来的视线,没有说话。 刘洪谦道:“但是这一点常常是让中产痛苦的原因。” “您说得对,所以说现实的张力无处不在。我们渴望秩序,但我们也意识到秩序本身逐渐形成坚实的铁网,压缩异见的空间。我们厌恶伪善者,因为他总以仁义道德标榜自身,一件实事不做却占据高点绑架他人;而我们也厌恶政客,因为政客常常不喜欢同你谈道德合法和人民意愿,只在乎政治忠诚和法律义务。” 沈平莛不动声色地拿过旁边的水杯,当做没听见。 刘洪谦琢磨了一会儿,点头,又意识到她看不见,再回了一句“对”。 宁昭同认真道:“所以,就是沃尔泽问出的那个问题:我们应该研究人还是研究社会?一个为了一己之私发动战争的领袖,我们应该归责于个人的狂热,还是将允许他疯狂的整个体制都考虑进去?” 刘洪谦的话说得则更露骨些:“我懂你的意思了。集体的恶从来不平庸,即使个体偶尔是麻木的,最可怕的盲目不是个体的不思考,而是系统的反思考。” “是的,所以我即使尚对现状保持宽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