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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回头瞟了书房里脸色苍白,身体僵硬的白藏一眼,冷哼一声转身下了楼。 两分钟后,白藏站在二楼的窗口目送着楼下的几辆黑车逐渐消失在迂回的树林道里,管家白叔悄无声息的走到他身后,看着他削瘦的背影便不禁长长叹了一口气。 “少爷,你别生老爷的气,老爷是太心疼你了。” 白藏没有回头:“我知道。” 按着玻璃窗的手掌渐渐捏成拳头,他沉沉道:“我也知道爸从来不跟我开玩笑。” 十天。 十天之内,他必须让阿绵跟他结婚,否则…… 他不能去想否则的后果。 “白叔。”白藏回头看向身后的管家,眼瞳放沉,暗不见底,“我之前让你去查他们左手手腕上统一刻着天秤狼头刺青的来历,其中一个人脖子后侧还有一条刀伤的人,你查到了吗?” “我把少爷画出来的那种刺青图交给很多行家看过了,虽说大多数人都说没见过,废了点时间,但其中还是有人眼尖认了出来。”管家微微低着腰,沉稳的回答道,“顺着他给的线索我一路查到越南,得知这是一个小黑帮的独特标志,每个入派的成员都会在自己的左手腕刻上这个以示效忠。” 白藏没有打断他,管家就继续一五一十的叙述。 “这个帮派的不少分子早年来x国贩毒,后来被警方一举歼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