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与子2(水责,窒息)
等待和服从。”与他毫不留情的动作相比,克罗希顿的声音堪称温情脉脉,“事实上,我以为您能够自己领悟,但看起来您确实如您所言那般是个十足的新人,不懂得任何规矩。” 他将脸贴近安林露出水面的一小截脖子,呼吸喷吐在那块皮肤上,这是大脑能够感知到的来自水之外世界的唯一触碰,即使是陷入恐惧和绝望之中的安林也能立刻感觉到:“既然这是责罚,那么您一定做错了什么事。滥用责罚只能取悦施虐者,我还不至于从这种低级的折磨中获取快感。” 他的声音穿过水,穿过安林恐惧的幻想和即将溺水的窒息感直白地冲击着安林的大脑:“我忘记了,您对水责只有流于表面的认知。只有您做错了事,我才会对您施加惩戒。入水之后的这段时间,就是要您在窒息中充分反省自己的过错,用您的痛苦取悦我,消弭我的愤怒。不过看起来,您似乎单纯地放空大脑,要么就是自私地沉溺在自己的幻想之中无法自拔,将责罚本身完全抛之脑后。——啊,您到底在想些什么呢,那一定是对于您非常重要的事物,十分沉重的过往,以至于您直到现在依旧保留对水的恐惧,但——那跟我有什么关系呢?” 克罗希顿抓着安林的头往水箱壁上按压,透明的玻璃上清晰地浮现安林那遭到挤压而完全变形的面部,他无法克制的张开的嘴,紧闭的双眼,还有被迫皱起的额头和鼻子。他欣赏着安林这因为逼近死亡而扭曲的姿态:“我分明从最开始就强调过思考的重要性,可我给您的机会您却一次也没有珍惜,甚至挣扎和反抗,这让我很不愉快。” 他说,“好好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