腺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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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走廊内脚步声完全消失薛思白如卸了气的气球般跌跌撞撞后退到椅子边坐下。 他摸着自己额头思考为什么当时嵇一要挨那一枪把。 如果他果断点就不会发生,如果他狠一点也不会发生,如果……如果……可这人生要说如果就要追溯到六岁的春季。 如果那天不是天空不时飘小雨,如果不是那时嵇一从楼口跑出来拦住贪玩的祝星鹏,如果不是饭菜不适合胃口,也许人生会截然不同,至少嵇一不会躺在这里,不知道何时醒来。 倏尔他想起了非常遥远,甚至可以说陌生的记忆,那是属于十岁的他的,彼时的他也几乎是站在重症监护室外同样的位置,只不过那时候他也就比玻璃高那么一点。 房间里的被褥上几乎看不见起伏,只有设备滴滴作响向众人告知,床上的人还活着。 他身边就站着个比他高出一脑袋的嵇一,他也静静地看向病床,没几分钟,他就牵着薛思白的手要离开。 薛思白拉住他“哥,去哪儿?” 那时候嵇一的眼睛里有什么呢?薛思白脑海里只剩下怜悯,仿佛全世界最凄惨的人就是十岁的他。 “我们先回去睡觉,睡一觉起来再来看阿姨可以吗?”嵇一垂着头语气温柔耐心。 薛思白不理解,但他还是跟着嵇一走了,对于母亲的病情他知道的范围也就仅限于病名和人已经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