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选择）

两个月以来第一次笑容。

    谁在哭？

    为什么要哭？

    不要哭了，不要哭！

    祁佑青终于掀开沉重的眼皮想看看谁在哭，哭得那么揪人心痛。

    一睁开眼，茫然了一会儿，才发现他被抱在怀里，有水滴一直掉他脸上，其中有滴水流进他嘴巴，是咸的……

    抬头看去，原来哭的那人是程念，所以他也没有死成。

    程念发现他醒了，顾不得擦掉眼泪，立马问“你终于醒了！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难受，哪里不舒服，伤口还痛不痛……怪我，我不应该再去上学，我现在就不上，从今以后我会一直陪你……”这一句句的关心话，怀里的人却不愿领情。

    祁佑青偏开头不看他，“只要和你一起我就哪里都难受，哪里都不舒服，你不放我走，下次我还是会自杀。”

    那人却是僵住了一般，久久没言语，最后只是放开怀里的人，走出去了。

    等到关门声响起，祁佑青才松口气，低头看右手腕果然被绷带绑着，还能闻到里面血腥味和一股药味夹杂着。

    等程念又回来的时候，躺在床上的人睡着了，他眉头微蹙，面色苍白，脸上没有一丝血色，程念忍不住抬手轻轻抚摸他那干燥的嘴唇，喃喃道：“是你先招惹我的，你要负责一辈子。”

    “你竟然跟踪我家人！”祁佑青再次醒来以为程念多多少少会良心发现，就算不放他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