拭裙
得同样是艺术方面的,想来驾轻就熟。” “他和你说他家生意主要做的是艺术方面?” 原绍青嗤的一声,迎上我不解眼神,直冽唇线向两面拉扯开,露出今晚第一抹微笑,散漫的、肆意的、带着三分邪气,与惯常表情天差地别,“你好像很不了解拉斐尔,他不是你想象那种,有点叛逆又不算太过的文艺青年。” 祁岁知说我不了解,原绍青又说我不了解。 原来拉斐尔最真实一面,跟我认知中的全然不同。 应该是伤心的,相伴多年的弟弟没有一刻在我面前卸下伪装过。 但相较于母亲水X杨花带来的震撼,其他事再不能叫我心底掀起万丈波澜。 此时此刻,我不知怎的突然想起纪随流于父亲生日晚宴上评价我的话。 ——祁叔叔是老狐狸,祁岁知是小狐狸,你们祁家每个人都浑身上下长满了心眼,真不知道怎么生出一个这么天真又不可一世的你。 天真又不可一世。 我到现在才知晓这份评价有多么的温和克制。 我大概,应该称做,愚笨又自以为是。 “我能了解谁呢?你们都把我当做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