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笑的亲情
没有悲喜的眼神像是隔岸观火,又像是SiSi盯住了大伯的灵位。 “张妈,辛苦了,你先下去吧。” 他接过三炷点燃的香,重复一遍我刚才鞠躬的动作。 却没有跪下,也不把线香cHa在铜炉里。 只是沉默立在灵位前,仔仔细细将镌刻其上的文字看了一次又一次。 “芝兰玉树,生于谢庭。” “什么?” 祁岁知总说一些我听不懂的话,一会儿是英文,一会儿是古文。 就像这么多年,我也没有一刻真正明白过他的心。 “父亲和大伯的名字,祖父希望他们互为助力,光耀家族门楣。” 我想祁岁知对我说这些话,不仅仅是突发兴致,解释起名字的来源,一时不作声,果然他继续说了下去,“谢庭只是一处提供养分的所在,蓝玉才是真正能够光耀门楣的东西,你看,其实他们的名字取得很不恰当,如果祖父盼着大伯挑起祁家的重担,应该给他取名叫蓝玉才是。” “谢庭蓝玉,成语顺序是这样排列的,哪有大哥的名字反而叫后面两个字的道理,大家取名不都是这么过来的。” 我思来想去,不懂要祁岁知究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