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四、敬业
br> 而且,竟然是这种药。吴梅端看着手里的药瓶想。 “说是我们这边伤亡严重,但是执政党不知道为什么压着消息不让咱们老百姓知道。”吴六八卦地说,“我听人说那里总指挥是总统的堂弟。任家是打算送一个功勋章来保未来升迁的,谁知道这人没本事,打一场输一场。” 吴六又说:“不过,也有人说是执政党故意让军方不作为,就是要拖着不结束,因为……” 吴梅听了几句就不耐烦了——她不喜欢和人谈论时事。 吴梅之前遇到过一个客人,给她的内心留下了不小的“伤害”。两个人正做得汗流浃背,对方突然问她对执政党提高对外关税的意见。她刚刚还假模假式地高声yin叫,听了这问题后如一只被人掐住脖子的鸭子,嘴巴张张合合不知道该说什么,连下面的水都少了,最后只能咬着牙忍痛草草结束。在那之后很长一段时间,吴梅看到报刊亭的新闻报纸都要绕道走。 神经病!吴梅现在想来,心里还是会破口大骂。是个正常人就知道不要指望做她们这个行当的在床上说出除了调情以外的话。 从此后,吴梅一遇到高谈阔论的客人就头痛。可她着急用钱,不挑货,一周总会有那么几个不让她称心如意的。 吴梅平日里不敢对客人发脾气,对吴六可就不需要客气了:“行了行了,你一个小学没毕业的,身边的人也都是文盲,他们说的话还能当真的听?” 果断打断对方后,她也不着急离开,而是向吴六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