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五、好久不见
“这冷三和钱三以前是那种关系。两个人半大小子时学大人私奔。冷三可怜,在约定地点等了一晚上没等到人。被后来赶过来的冷家人抓回家后,冷老爷子把他困在祠堂的柱子上照死里打。从那之后,两个人好像就没什么联系了。只是……唉,我也是听说。说着钱家小少爷一直独身,这冷家三少吧……关于他私生活混乱的传闻不少,不过听说身边的小情儿一个赛一个地像钱家小少爷。” “行啦行啦,别说了。让钱、冷两家的人听到了,好治你胡说八道了。” 胡说八道! 一盼如抓住救命稻草般地揪住了对话结尾的那几个字。同时,脑海里冒出了第一次见到成岩时的场景,想起成岩听到冷文昌叫他槐槐时脸上意味不明的笑。 一盼眼前瞬间一片朦胧。他抬眼望了望宴会厅的房顶,吊顶灯像一团开到极致的花,周围围着一圈又一圈隐藏的射灯。他终于明白今晚这局促不安的原因——这里太亮了。 这屋里的灯像小时候听过的神话故事里的照妖镜,把他这个披着皮的冒牌货照得无处遁形,彻底暴露出本相来。 那天,在生日宴余下的时间里,一盼追着托着酒盘的侍应,喝下了一杯又一杯的香槟。等冷文昌找到他时,他正斜靠在偏厅的小沙发上打着酒嗝。 当一盼还是槐生的时候,经常听秦家村那群酒腻子说:酒是神仙药、续命散。可驱万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