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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都是放屁,是吗?我为什么会相信你啊?为什么会觉得你不一样啊?”

    他曾经学会了不对人性再抱有一丝希望,他可以把自己保护的很好,不需要任何人帮助。只要不再相信任何人,真是愚蠢至极才会把这用血和泪得来的结论抛诸脑后。

    “我没有赶走你,你自己走的。”张清河长叹了一口气,“但是,好吧,如果你可以解释。”

    “我......,我......,我是......,她......”,樊星的情绪突然决堤了,哭喊着摇头,“我真的说不出。”

    他身子往下沉要瘫跪在地上,“她是……,你叫我怎么说……”。

    这情绪来的甚至比知道家人谋划着要取他肾的时候更加迅速凶猛,张清河想也许是真的另有隐疾,开门将人放了进去。

    樊星进了屋子就把衣服脱到一边,疯了一样去亲张清河。他能感觉到张清河的抗拒,但他不管。尊严、脸面、底线都不要了,就算张清河现在睡了他,转头就把他赶出去,他也认了。

    强硬的撬开对方紧闭的牙关,沿着软舌边缘舔舐,捅进对方敏感的嗓子眼。这个男人为什么这么好亲?为什么他嘴里总有一股清甜的味道?他恨不得把张清河的舌头吞了,把个这人也吞了。

    他扒光自己的衣服,裸露着上半身,又去拽张清河的衣服。

    张清河推开他:“等等,我想跟你先谈谈。”

    “不,我想跟你老二先谈。”樊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