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又使得一手好弓,虽不能说百发百中,但也有七八分的出色。 大家都说商远许是什么来历练的小少爷,直到有次被箭伤了腿,商远怎么都不肯让弟兄们包扎,被急成猴儿的李宴平扒了满是血污的裤子,大家才看到商远是被削了把的。 谁也没细问商远的往事,大家心里多少都有个猜测。 向成汀皱了皱眉,用那满是缺口的刀敲了敲架着锅的石头:“一个二个不饿是吧?再不吃你们自己留着点力气明天生啖荒人rou去。” “对,吃饭、吃饭。”李宴平挠挠头,招呼着新人。 商远孤零零地坐在石滩上,芦草随着夜风翻飞,士兵的喧闹声被他弃在了身后。 向成汀递给皑朝一碗热汤,朝商远那边使了使眼色。 皑朝端着热汤,踱过石滩,递给了商远。 “……小朝,你皮囊生得好,又识字,为什么来这里呢?”商远两手捧着热汤,向皑朝问道,可他眼里只有那看不到边的河和天上黑星一般的鸦鸟。 “……”皑朝不答,只盘腿坐在他身边。 商远的手再向地面摸索过去,却已经没有合适的石块可以掷入漆黑的河流之中了。 皑朝看着商远,商远本比他高了一头,现在却佝偻着背,看起来比皑朝矮了一大截。 “远哥,你问的不是我。”良久,皑朝轻轻说道,没有疑问,仅仅是陈述。 商远愣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