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鱼尾相缠，沉溺于这场

更换的。

    一进入水中，季成泽感觉自己浑身都舒坦了很多，就连鳞片都跟着张开了不少，就好像在呼吸新鲜空气一般。

    比尔看着水中游动的人鱼，心想着要不是他自己也是人鱼，那他多少也得整一条人鱼养着。

    这个人鱼池很单调，里面就只放着个贝壳床，跟易舟云家的一模一样，估计是批量生产的，除此之外，那些其他的装饰品都没有，但就这样的环境中，也没能压低面前人鱼的姿色。

    比尔想了想，翻箱倒柜地找出一个皮球和一串小黄鸭，这还是他独立生活的时候，父母送给他的玩具，只不过太久没有拿出来了。

    看到比尔手中的皮球，季成泽的眼睛先是亮了一下，转眼那抹亮光又消失了，选择了另一边的小黄鸭。

    新添的小黄鸭也为整个水池增添了几分童趣，最大的有巴掌大小，最小的只有拇指那么大，一共七个，凌乱地游在池面上。

    池子里的小人鱼也时不时探出水面用手将那小鸭拨弄一番。

    “我要关灯了，早点休息，晚安。”

    “能不能不要关？”

    听到季成泽的话，比尔在按下开关时停顿了一下，然后还是按了下去。

    屋子里很黑，池子里鱼尾拨水和比尔的走路声听的一清二楚。

    正当小人鱼失落地潜入水底落在贝壳床上时，池边安装的一个小夜灯被打开了，灯很小，是暖光，但却照亮了整个房间。

    “晚安。”柔软的头发被压在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