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靶
他的裤子,他伸腿要踹,被轻而易举地制服。裤子脱了一半,露出里面半旧的内裤和一双细瘦的腿,没什么好看的,男人却兴奋得不得了,拎起他的膝弯,在大腿上又嗅又亲,林致伸出一只哆哆嗦嗦的手,摸到床头柜上的台灯,对着那颗脑袋狠狠砸去。哐的一声,玻璃碎了满床,男人捂住血流不止的额角,照着他的脸狠狠来了一记脆的。 “贱货!不是我,你有钱读书?” 男人捂着头,歪歪斜斜地走了,地板上留下一串血迹,林致将沾满酒气和血腥味的被子踢下床去,呆愣了半晌,连滚带爬下了床,将房门反锁起来,缩回床角发抖。 他不知何时流了满脸的泪,无意识地咬着手背,脑中只是空白。 约莫过了半个小时,外头的大门响了,闻讯回来的母亲拿钥匙开了卧室的门,怒颜如地狱修罗,一只手攥住他两条牙签似的胳膊,在胸口腰间掐来拧去。 “小sao蹄子,毛没长齐知道抢男人了!” xiele愤便甩手离去,狠狠摔上房门,咔嚓一声挂了锁。 他又饿、又痛,夜里便发起烧来,半梦半醒间,听到母亲在隔壁打电话的声音。 “养他到十七岁,一点屁用没有……” “老李早就说想要他。” “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