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隶
出个所以然,双腿便支撑不住,脱力坐了回去,yinjing逆向碾磨过软嫩xuerou,guitou径直撞到极深处,一瞬间yin水噗嗤四溅。 “呜……!”林致仰起了脖颈,又一次到达了绝顶的高潮,他胯下的roubang还没完全硬起便被插射,失禁般往外淌着精水。 宋绪明被那yinxue吸得难耐,在他的屁股上用力打了一掌,“……这么没用?” 林致不防狠狠挨上一下,仍然处于余韵之中的xiaoxue猛地抽搐,紧紧咬住宋绪明的jiba,咿呀哭着又到了一个小高潮,细腰几乎拧成麻花。宋绪明被他的yin乱震了一下,心头无名火起,扬手便照着那sao屁股扇,润白的臀rou被打得一颤一颤,如同果冻,他声音裹挟着怒气,往湿烫的yinxue里挺了挺硬得发疼的yinjing,“我还没射。” 林致被迫在不应期扭摆起腰身,主动献出被干得一塌糊涂的私处任人享用。这并未换来男人的怜惜,宋绪明仍在啪啪扇着他的屁股,力度超过了情趣的界限,完全是责罚。他哭得满脸是泪,只能狼狈地用布满掌痕的屁股讨好陷入暴戾的Alpha。 打屁股的啪啪声和插xue的卟滋水声交织,真皮座椅快被他的yin水泡坏。宋绪明终于开始狠狠往上顶,用那根粗硬的jiba有力地cao他,尽情蹂躏每一寸saoyin的xuerou。 只要和宋绪明zuoai,他就什么也想不起来了。想不起自己姓甚名谁,想不起他们之间说到底连炮友也不是。 只有快感,只剩下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