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触碰了他的底线,所以他失了智。
屹已经到了。 谢筇屹原本想先处理一下韩慕头上的伤,可韩慕拒绝了,强行让谢筇屹先看看戚云栈。 应昭把戚云栈放在了韩慕换干净的床上,两道视线直勾勾的看着谢筇屹。谢筇屹进来的时候就觉得气氛很怪异,检查下来心中更是觉得惧怕。眼前的小少爷简直像是遭受了性虐。 等接好手臂,挂完盐水,处理好韩慕的伤,已经凌晨三点了。 谢筇屹没有多待,虽然心里有很多不忍,到底还是一个打工的,什么话也没说就离开了。 戚云栈睡得很死,不知道梦到了什么眉头紧紧地皱着。应昭捏了捏他因为挂水而发冷手,又一点一点地抚平他眉心的褶皱。 突然,戚云栈呢喃了几句,很轻,听不清在说什么。外面的雨不见小,急促地敲打在玻璃上,那几句呢喃很快就淹没的磅礴的雨势中。 “他在说什么?”韩慕头上缠着厚重的纱布,因为失血,脸色有些苍白。 应昭语气不好地说了一声不知道,连多余的话都懒得给韩慕。 床上的人挣扎了一下,痛苦地呻吟了一声,应昭立刻凑过去安慰般地摸了摸戚云栈的脑袋。 然后就这外面的暴雨,原本模糊的低语声逐渐清晰,劈开了雨声。 “哥哥。” “哥哥。” 韩慕整个人一怔,像是被雷劈了一下,一点动作也没有了。应昭的脸色也不是很好。 戚云栈还在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