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看,不能摸
的响动,被手足无措正在四楼走廊上焦头烂额的唐煅像拽住救命稻草一样拽住不放。 “你敢偷警用摩托!等老子去收拾你!” 他脚底下点火了一样往楼下飞奔。 具体是因为楼下的那个还是楼上的这个,他自己也乱七八糟说不清了。 小贼跑了,摩托倒是没偷走,但被划了好几道。 “是个惯偷。“孙卯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唔……“唐煅不敢抬头,假装查看摩托车上的划痕。 “这村儿里的人都知道他。他娘被他爹气死了,他爹又新娶了,他和家里不对付,经常在外面野。“孙卯还在身后安安静静地讲述。 “嗯嗯。“唐煅只是点头,后脑勺冲着孙卯。 “偷钱偷东西,说是要给他娘修坟……“孙卯又是这样,狡猾得很,拐着弯儿地替小贼开脱。 一直都这么狡猾!唐煅心里涟漪不断。 “死了还能被人惦记着,也挺好。“孙卯叹了口气说。 这话让唐煅想起了大梅的故事,他心里的涟漪便又开始泛苦涩。他是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人死如灯灭,那些所谓的痕迹,也无非是一些与逝者有关的物质残留,一个用过的本子,一件穿过的衣服,随着时间的推移终究会被丢弃或是腐败,尘归尘土归土。 他对死亡的认识冷漠而坚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