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想着下次了
黑漆漆的眸子像起了一层雾,最深最深的地方跳动着一簇晦暗的火焰。 秦月莹十分确定。 他一定很清楚她的目的,也一定因这种刁难而恼极。 如果这场莫名其妙的亲事是一道枷锁,锁住了他们两个人。 凤关河一定是b她更难受的那个。 只要她的迁怒一日未消,他便只能戴着镣铐,用最谦卑的姿态跟在她身边,做一块失了灵魂的木头,一只折了翅膀的雄鹰。 家国英雄,心甘情愿沦落至此。 这幅惨兮兮的模样g起一点点她的怜悯,虽然只有沙粒大小。 时间却能让这沙粒大的情愫渐渐堆积。 乌飞兔走,秦月莹知道自己大抵是推不开他了。 一阵夏风穿堂而过,将秦月莹吹得清醒了些。 凤关河默不作声的抱紧了她,假装没注意到怀中人儿变了几变的奇怪眼神。 直到她起了贪凉的心思,偷偷将半掩在x前的布料又扯下去些,凤关河才不得不去看她。 “穿好了。” 他眉眼间颇有几分无奈。 秦月莹才不听他的,反而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