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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你今年又收到这么多人的玫瑰花,好厉害。” “哪有啦。”女人咯咯地笑道:“哎呀,我快头疼死了,都不知道要和那个约会。” 听到女佣谈论的声音,他知道今天是一年一度的情人节。 抬起眼皮看了看那道二十厘米的小窗,那是唯一连接外面的通道,光从那窜进来,还有细微的雪花落进地下室。 恍然想起小时候每年情人节,他家门口总是堆满了各种鲜花,父亲死的早,他的母亲是个单身女性,有一头金黄的长发,长的美艳动人,是英国知名生物学家的女儿,追求他母亲的人总是络绎不绝,从富商到政界精英,可母亲谁也看不上,唯独爱上了一个街头画家,不顾祖父的反对结了婚,然后......被对方谋害,谋夺了家产。 真是个悲伤的故事,他冷笑了声。 “嗯啊...”又开始了,腹部的不适感就像不定时的闹钟。 他想不明白在这种鬼地方,肚子里的东西怎么还能这么活跃。 深夜时分,他半醒半睡时,地下室的门被推开,走进来一个男人。 男人走过来轻柔的抚摸着他的下颚,冷冰冰的勒令:“张嘴。” 他被迫张开嘴,紧接着口腔被填满,粗大的物件在他口腔肆意的进出,捅开着他薄弱的喉咙。 有时候他觉得自己越来越不像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