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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耶眼睛微怔,对眼前发生的事感到不可思议,还有一种被推翻棋盘难以遏制的怒火。 扳机扣动,射出的却是一枪空弹。Gin刹那间整个人由天堂坠入地狱。 趁着人松懈的一瞬,保镖迅速出手。 Gin被辖制着,没有还手,没有挣扎。 乌丸莲耶收敛起失控的神态,眼睛扫过地上的人交代女佣拿新的镇定剂来,注射过镇定剂乌丸莲耶示意所有人都出去。 狭窄的四角天地,四周都是灰沉沉的水泥墙,形成一个坚固的牢笼,只有北侧的墙上有一扇二十厘米的小窗,在晴朗的天气能够看到阳光照进来。 乌丸莲耶在地下室坐了两个小时,脚边是因松弛剂变得形似一摊烂rou的人儿,期间他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对方身上。 又不知过了多久,窗外的天都黑了。 乌丸莲耶起身踱步到铁架前,观摩许久,最后取下一条牛皮鞭。 然后回到原来的位置,踢了踢地上的人,问道:“知道错了吗?” 对方动了动手指,抓住男人的裤脚,低声央求道:“再...不敢了。” 乌丸莲耶碾压着脚下的手,地上的青年因疼痛而呻吟,他却当做恍若未闻,一直将那只手蹂躏到血rou模糊,骨头都露了出来。 “当初是你主动要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