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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也不是非要去看,萤火虫也没有多稀奇。 就只是…就只是我今天不去看,这辈子就没机会再去看了。 和旁人不同,我这一生啊,短。 叹气,转过头看霍钦,葛小姐正跟他说什么事情,两个人噼里啪啦已经聊了很久了。 伸手戳戳他,我问:“你能不能陪我一起。” 他头也不抬,说我做梦。 “一会就回来也不行?” “不行。” 坚决且无情,无论是从兄妹情谊上讲,还是从情人关系上论,他都不太友善。 我无奈,眼巴巴的看着窗外。 今天是十五,外面的月亮很圆,乡下歇的早,这才九点外面就没几户人家开灯了。 老乡家只有一扇破旧的围栏,剩下的地方他种满了榆树,茂盛的围住这小小的院子。 昨日赶集他托人在县城的小儿子买了几个西瓜回来招待我们,如今那小伙子没睡,正在树下洗瓜。 无意间对上目光,黝黑的小子对我招招手,用极为不标准的普通话说:“吃吗?” 回头看一眼霍钦,我点点头。 小伙子十八,我听老乡叫他双喜,本来是在县里做木匠的,听说家里来客人了才被父亲匆匆叫回。 没空手,坐着马车大包小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