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洗红 兽交/孕期杖责/示众/刺T/烛台/器具化
萧子懋微笑:“得罪旁人是无所谓的,我只怕我今日得罪了你。” 说着闪开身子,谢朓被吊在刑堂中央,那模样自然看在萧子隆眼中。还是人形,却已决不是昔日诗酒风流的贵公子,从臀面到臀缝都刺满污言秽语,xue口翕张,xuerou欲化,光yin水就流了小半盆。 他茫茫然走过去,问:“玄晖?”见无应答,存了万分的侥幸,或许只是模样相似。再一看,谢朓嘴被纱布堵住,自然发不出声,那双极秀美的眼睛和泪痣却做不得假。萧子懋道: “八弟,你听我一言。谢玄晖此人,身属家族,心向云水,可有一丝一毫东西愿意给你?你喜欢他,就该让他一无所有。” 萧子隆替谢朓取了纱布。谢朓要咬舌自尽的模样,看看他的脸,把牙齿收回去,身子也瑟缩起来,大概不想让血污弄脏小皇子。谢朓隐约听见萧子懋的话、隐约觉得有理,乃至于笑起来,借yin药药效抱住萧子隆,迷迷糊糊唱: “今夕何夕兮搴洲中流,今日何日兮得与王子同舟。蒙羞被好兮不訾诟耻……” 他原本音色清越,颇擅抑扬,这会慢慢地送气,当真如春云舒卷,“今夕”、“今日”尤为悠扬,几乎要飘到高天上。萧子隆听得发颤,情知这是今夕尽欢而后远别离的意思,干脆又把纱布给他塞回去,死死抵住舌根。谢朓喘不开气,有气无力咬萧子隆手指,连前日自己亲过的地方都咬不破,梗着那团纱布瘫软下去。 萧子隆摸他的头发:“七哥,你所言其实有理,玄晖心里也知道。” 萧子懋失笑:“你该发脾气,让我接着做恶人。都把话说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