癫公/攻一攻二怒扯头花,大打出手,薄不为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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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真心不静,只能暴力去拆,十根手指很快磨得鲜血淋漓。 他拆锁的动静有些大,薄辞雪泪眼朦胧地打了个哈欠,醒了。他看了眼叶赫真的手,又看了眼腕上已经断裂的锁,什么也没说。叶赫真见他没有反抗的意思,内心砰砰直跳,胡乱擦了擦指缝里的血,小声道:“我……帮你把锁拆了,现在没有人可以困住你了。” 薄辞雪看着他亮亮的眼睛,依旧没有说话,而是从被子下抬起另一只手。手一松,一枚钥匙落下来,大小刚好与锁眼一致。 叶赫真意识到了什么,瞳孔轻微一缩。这把钥匙显然是裴言给的,离开与留下的权力早已被移交到了薄辞雪的手上。 ——只是他并不知道,薄辞雪自始至终都可以离开。不需要叶赫真给他拆锁,甚至不需要裴言给他钥匙。他的手骨极其容易脱臼,只需要用力一扯,骨头就会软绵绵地从锁铐里脱出来。之所以没有走,不是因为想离开,也不是因为想留下,而是因为呆在哪里对于他来说都一样。 叶赫真咽了咽唾沫,语气滞涩了些许,小心翼翼地问:“那,如果我带你走,你会生我的气吗?” 裴言直到第二天清晨才发现薄辞雪不见了。 他撩开帐子,准备像往常那样跟薄辞雪亲昵一会儿再去上朝,却只看见了一把钥匙和一枚断锁。很难形容他那一刻的心情,愤怒说不上,倒像死刑犯上刑场,刽子手的钢刀落下来时的心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