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四)
不用哭,我可以教到你会为止。” 午夜街头人行道栏杆上,坐着两个人,一个衣着暗淡随意,一个光鲜亮丽,俩人都以他们外表不符合的幼稚姿势把腿挂栏杆之外摇晃,如同镜像,只不过一个是实影,一个是虚像,一个就像另一个的影子,另一个又像这一个的灵魂。 他们以畅所yu言的方式聊开。 “我这样的人你到底找了几个?” “就个T而言,我服务的人会越来越多,但主动选择,且时间最长的,是你。” 一听就是实话,她还算能忍。 她又问了他很多问题—— “你到底几岁?” “我大还是我小?” “你到底还有哪些我不知道的功能?” “你有绝对的自主权吗?还是有条件的自主权?” “你可以结婚吗?” “为什么你从来不袒露你的真实身份?” 他都回答了她的问题。 “我的状态一般人理解起来有一定困难,为了不引起恐慌和减少麻烦,我没有主动告知的必要。” “那你还直接走过来叫我......叫我名字!” “我看见了你,跟你打招呼而已。” “不主动告知,也不刻意隐瞒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