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探
。 我在吻里被慰藉,因为他还是太自负,忘了我那日缠绵地吻他,一被勾弄得发烫,就什么都忘记了。 你要自食其果了仲谋,少年人的欲望最容易挑起。 我在他正动情时分开,问起不相干的最初的话: “带的什么?” 他被亲吻得呆呆的,性器已经勃起,一点也没反应过来。 我不耐烦地自己揭了看,一碗药,和一叠酥。 他目光艰涩地从药上挪开,被我啃咬红润的嘴张开,声音玉石一样滚落: “避子汤。” “苦吗?” 药味弥散,我问完就张嘴去含他的舌,拉着人衣襟磕磕绊绊地落进床榻。孙权背砸上去,胸口又被专心致志亲吻的我压住,喘息在湿滑双唇里也变成我的。 孙权其实是恃宠而骄的好手。爱他的人并不少,他从不撒娇使手段,任谁看都是过分懂事的二公子——其实是争抢好斗在孙家都没有用。可我不同,我喜欢他喜欢疯了。他知道我一定会做的,会把自己都给他的。我近乎怜爱的沉迷恍如实质。 那碗苦药就被不加修饰地端出来,又从那张嘴里不加修饰地说出来。这么多年他寡言少语地看我接近,亲昵,索吻,现在又将是求欢。 他估计有些恨我,我忽然想。 衣衫脱了一地,他摸上腰侧时我开始扭动,钗环撞在雕花床头琳琅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