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长夜

云歌不动声sE地回了笑，却是轻抿了一口，不像往常一口饮尽。

    “酒中无毒，姑娘放心饮就是。”他抬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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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云歌有被看穿的恼意，面上只作微笑，打趣道：“我只怕唐突了佳人，上次春风一度不就因它而起么？”

    “姑娘真是会说，当日我劝姑娘莫要贪杯，姑娘偏要勉强，今日小生想几杯浅酌，姑娘倒要瞻前顾后起来，真怕小生强了姑娘，会以身相许不成？”他挑眉嗔怒，端杯饮尽，仰头垂眉之间慵慵懒懒，却更显大方。

    燕云歌哑然，很快失笑。

    看来这酒不喝，以身相许这四个字就要绕不过去了。

    “我喝就是。”她无奈饮酒。

    段锦离唇角g起，很快又为她斟酒，语气兀自低落，“莫说现在落魄，便是先前，我这等手上C持着官非的生计，也不是个能叫人托付的。小生贵有自知，岂会去耽误姑娘。”他一口饮尽，很快满上，又是一杯。

    燕云歌没想到会听到这么句丧气话，皱了眉，“段兄何以……”微顿，她无意探究他的失意，她知道失势的滋味，倒不好劝他宽心。

    “妄自菲薄么？”他自若接了话，摇头斟酒，又问，“姑娘觉得我此处如何？”

    燕云歌打量着他的书房，微微颔首道：“虽藏匿于市井，却不与世争，更无视他人与嘈杂于不见，是处难得的悠然自得处。”

    “不过是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