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逆
概撕面具的疼痛?”银霁搓了搓脸,“现在还疼着呢。” 尤扬嗤笑:“你确定不是让风刮的?” 银霁懒得理他,今天,她有新的发现:“其实面具也是我们的一部分,不仅仅是一种令人难受的生存策略。” “别吧,都走到这一步了,我才不要把面具戴回去。” “可是尤扬,你在当乖乖nV的时候也能获得一些安稳的快乐对吧?可是你更不想失去自由,所以权衡之下,你选择撕掉面具。” “‘暂时’……什么灵异故事,说的像是面具已经长在我身上了似的。”尤扬搓着胳膊,完全无视了“乖乖nV”这个称谓,“我知道你的意思,自由bb责任bb,这一套我都听腻了,能不能来点新鲜的?” “能啊,你烦的是自由与责任总是配套出现对吧?刚好我就是想反驳这个。在我们这个无限趋向保守、拼了命地模糊黑白界限的年代,把自由和责任抬到同等价值上的人,你们不觉得太J贼了吗?” 尤扬往前一探身:“对对,真J贼!多说两句,我Ai听!” “很多人根本Ga0不清楚自由是什么,就形成了一种恶毒的条件反S:胆敢在他面前提一句自由,就算和羽毛一样轻,他也要大发脾气,捆绑上成吨的责任:‘你们!哼!你们都要为自己的选择承担责任!将来走错了路,也不配得到我的同情!”试问谁不曾为自由选择承担责任,甚至付出代价,这还用得着他来说?也不知道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