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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听岔了呀。 被丢回驾驶台的手机满头问号。 到此为止,父子间奇怪的对决总算是消停了会,银霁只觉得自己的边界就像一滩雨后的水洼,让这两位社交恐怖分子踩来踩去、越蹚越浑。 停战不到五分钟,元勋x1一口气,貌似还要说什么,元皓牗r0U眼可见地紧绷起来。 然而他只是问银霁:“你爷爷住几栋?” “3栋,把我放在大院门口就行,谢谢叔叔。” 大包小包地下了车,车窗再次降下来:“替我跟你老爸说一声,明晚的聚餐别忘了。” “OK,我一定把话带到。” 回到家,所有人都被银霁带回来的卤菜震慑到了。 “买这么多呀?” 银礼承说:“完了,我的PGU已经开始痛了。” 爸爸把她拉到一旁问话,银霁悄声说:“不需要你报销,有人请客。” “谁啊?” “先不说这个,爸爸,你高中时剃光头?” 无数个表情从他脸上闪过。眼看着大婶走过来,父nV俩止住话头。 “回家再告诉你。” ○○○ 驶回正轨十分钟后,多嘴司机的椅背让人敲了敲,身后传来的声音像是蒙在鼓皮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