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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时候,“白白”说了一千遍,他却像奔跑在滚轮上的仓鼠一样,不停迈出脚步,又总是回到起点。 滚轮刚启动的状态有点谜,很快银霁又明白过来:他大概是想确认一下昨天晚上不是在做梦。 磨叽到快要分别时都不好意思直接开口,多么让人同情的荔枝皮!反复确认了对方洗过脸后,银霁刚踮起脚,她的慈善行为就被下楼扔垃圾的乔小龙打断了。 元皓牗慌乱中说出了一长串——平仄起落的假中文,除了“阿姨好!”,剩下的全都难以识别。他已经尽力在削弱落荒而逃的感觉了,看着那个匆匆离开的背影,被狼尾巴扫了一脸的银霁这么想道。 脸上可能有痒痒r0U,回到桌前握着新笔,她的嘴角根本坠不下来。小时候,幼崽版元皓牗总在她忙着画画和写字的时候抓着她的左手腕唠嗑,没有内容输出就“啊啦啦啦”地唱歌,那时的银霁不明白自己完不成作业对他来说好处在哪里,不过随着版本更新迭代,十七岁的敢敢又占领了她的右手,以一种简单且静音的粘人方式。 但银霁是个永远会给自己找不痛快的,指尖一动,感受着笔具的形状,又联想到phallus中心主义。主观上,送礼物的人不一定能想到这么远,然而基因编码真的很可怕…… 与之相b,余成荣的秘密几乎没有x1引力了。带着复杂的心情,银霁打开了交换日记。 映入眼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