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设与求证
除了他们,银霁再不认识别的早恋实践者了,转了一圈回到教室,只见元皓牗没JiNg神地趴在原地,一副刚被爆杀过的样子。 “你怎么了?” “甘恺乐他刚刚好过分。”元皓牗软绵绵地抬起手腕,“跟我炫耀他有皮筋。” 银霁看一眼前门:“他上厕所都不摘的吗?” “不摘啊。” “噫,好脏,都有包浆了吧。” “你今天早上哪来这么多不下饭发言,跟韩笑学的吗?我不管,我也要。” 就是因为教室里没几个人他才敢这么肆无忌惮。银霁小声说:“我不想再挑起什么奇妙的班费失踪案,平时都不带备用皮筋的。” 当然,带了也不可能在学校里给他。 “你把辫子拆了就好。” “那我就成贞子了。”还是钢筋发质的贞子,海胆型贞子,吓不吓人!滋啦! 元皓牗趴回他的向日葵抱枕上生闷气,银霁不能白得他一件外套,提议道:“不然我给你画个手表?” “也行。” 用金属笔给表带画橄榄枝装饰时,韩笑的脑袋cHa进两个人中间:“好哇你们,画手表不带我!” 银霁本以为她会加入表匠行列,谁知她一转身,在元皓牗身后排起队来。 轮到韩笑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