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自己成全自己
脸,两只手撑在脸旁,膝盖着地跪伏在床。 xue内的性器再次尽根而入,东突西撞,发起一波接一波的猛烈攻击,刑鸣咬着牙关,紧紧抓住枕头,手背上青筋暴起,那一点点指甲几乎折断。他打定了主意不发一声,任其抽出、楔入,任yinjing摩擦肠壁、yinnang捶打屁股,吱吱嘎嘎,满室yin声。 他的腰与屁股被虞仲夜高高托起,半张脸已深深陷进枕头里,仅露出一只眼睛。 那只眼睛看了看落地窗上的倒影,又转而看向自己腕上的手表——办事儿前忘了摘了。 刑宏在世的时候常教育他,行好事,做好人,自尊自守,磊磊落落。 跟每户人家的儿子一样,刑鸣很小时候视刑宏为英雄,敢以手头上一支笔杆子为民请命,多了不起,但稍稍懂事后便嗤之以鼻,嫌自己的老子教条主义,不识时务。 下身被进犯的快感在回忆的某一刻达到顶峰,刑鸣守不住身体最真实的反应,失禁了。 灼热的尿液自大腿内侧淌落,刑鸣望了望落地窗映出的那个丑态百出的男人,又望着腕上这块表,眼里涌满泪水。 xue内性器竟也随之停止了那种凶猛的探索,只是静静陷在深处,然后一只手掌落下来,盖住了他的眼睛。 他哭了,哭得虞仲夜的掌心都湿了。 完事后虞仲夜又将刑鸣的身体转向自己,他伸手捧起刑鸣的脸,看了他片刻,拇指轻轻划过他的眼角,似是替他拭掉泪水。 “你可以开口的。”虞仲夜的眼神很奇特,既深且沉,说不上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