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肋骨(:深喉)
站得有些太近了,每一次呼吸都吹拂过她的发顶。 他的手从她的指尖离开,向上握住她的小臂,带动她的身体转过来面对他。 可他真的太近了,为了不失去平衡,柯莱特唯一自由的手反射性地推了一下他的胸口,却完全没推动。她一时间只能把上半身尽量向后仰,让腰窝抵在桌沿上。 “我以为你是来道歉的。”他的视线不着痕迹地扫过她没什么多余布料的胸口,握着她小臂的手又紧了紧。 柯莱特今天本来不想顶嘴的,可她感觉自己的那根肋骨已经被抽走了,于是浑身充满了一种不计后果的勇气。 “不,我是来求偶的,”她尽量摆出一副严肃认真的神情,说些不着边际的话,“但是你太辣了,我需要喝一点冷静一下,这实在是不能怪我,就像你不能把狼放到羊圈里……” 他真的站得太近了,她抓着他胸口的衬衫、努力把脖子向后仰才能看清他脸上的表情,可等她真的看清之后,就一个字都说不下去了。 就在她思考着要不要干脆服软道歉时,他的双手从侧面握住她胸廓和髋骨间最软最细的那一节,轻轻向上一举,就把她放在了桌上。他用小腹强横地挤开了她并拢的双膝,本就不长的裙摆已经向上滑倒了腿根,光滑赤裸的大腿刚刚好卡在他穿戴整齐的腰侧。她慌乱间用手肘撑在桌面,上半身失去重心向后仰倒,完全没办法阻止他带有过强侵略性的靠近。 “我……” 她好不容易才挤出一个音节,可惜钳住她下颌的手没给她收回自己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