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试探

的程昭yAn，她现也是千户了。都是熟人自然也好说话，她们一路快马，直奔楚州。

    谢悯是上了路方知晓情形的，她忍了忍，终没忍住，问向方鉴：“十万大山，上哪里去找呢？”

    “不知道。”方鉴有些茫然，她听过谢悯的故事，当年找不到的，现今就可以吗？

    “临深，你有没有想过，高大人已然……”

    方鉴沉声道：“想过。我并不知此一去会看到什么。但若不亲身去一趟，我必抱憾终身。”

    “若是……”

    “那我就把楚州犁一遍，各大豪族一家一家碾过去，总有一家知道发生了什么吧？都不知道的话，那便都给她陪葬。”方鉴冷笑，话语里的血腥之意呼之yu出。谢悯有些微妙地看着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她还记得方鉴头一次进京兆府大狱时苍白的面sE，是她教会了方鉴如何变得狠辣，但现在她却不知道自己做的对不对了，她似乎释放了一头猛兽，而这头兽即将失去掌控它的笼头。

    她们一路风尘仆仆，进楚州之前先停在了楚州与曲州交界的一处小城，曲州军分出的一支万余人的军队已完成调动，在此处驻扎。领队是从五品的游击将军魏立澄。

    她们在军营外略等了片刻，魏立澄便亲自来迎她们。

    程朝yAn亦是勋贵子弟，与魏立澄自小也是相识的，便与她们介绍道：“这位便是武威侯长nV魏立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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