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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个月。 你不敢去回忆那短短两天的记忆,那种可怕到灭顶的快感,曾经将你淹没。 你就知道你不该出现在他的面前,他的人生完蛋了,是你造成的。 你说你已经不记得了,但你中间的迟疑和畏惧都被他看在了眼里,他站起来走在你的身边,拍着你的肩膀让你好好的想一想,六年前的你到底在哪里? 他说他会一直等你的回答。 你汗如雨下,湿透了前胸和后背,你不敢去看他的眼睛,只能在他上楼的时候,去偷看他笔直的背影。 他的脖子上还套着你的锁环,锁换上发着和你腕表一样的,呼吸灯红色的闪光。 不知道为什么,你觉得他可能已经知道了,想到这里,你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不安,目光惊恐的看着他紧闭的房门,转眼又去看同样紧闭的地下室。 你不该把那东西带到这里的。 游戏结束,他自由了,他要回到从前的生活里,继续做一只离笼的飞鸟。 你打通了你哥哥的电话,你让你哥哥来这里接他回去。 你哥哥的信号时隐时现,他说他已经在路上了,你哥哥知道你把他藏在哪里,你根本没有秘密。 你把剩余的菜裹着保鲜膜放在了冷冻室,蹄花汤的旁边,它们永远都不会再被你放到桌上,但他们保存完好,永远都不会腐烂。 你总得留下一些什么,来回忆他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