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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你脑袋发蒙,却又格外清醒。 他紧盯着你的眼睛问你,“冯亦恭你为什么不愿意承认,如果不愿意承认,你为什么还要做这样的事情?” 你哭着说对不起,抓着他的衣袖求他不要,不要带你过去。 可他是那样的坚持,他摁着你的拇指解开了密码锁,然后打开门,打开灯,抓着你头发让你亲眼看到摆在里面唯一的那个木头盒子。 原来他早就知道了,你心痛到无以复加,原来他早就知道当初伤害他的是你。 两米长两米宽的雕花红漆木盒,明明像个棺材,却被你打扮的像个喜盒,外面挂着红绸贴着喜字,雕梁画栋,华美万分。 外面是漂亮的,里面也是同样的精美。 你曾经在里面四壁都铺满了海绵,但已经在六年前被染满了血迹。 他的血迹。 14 六年前的四月的最后一个周末,你已经有一个月没见他了。 你们的时间总是岔开,发出的消息也断断续续的,他似乎很忙,对你轮番轰炸的想念,只回复让你认真专注,好好学习,你太想他,想逃课出去,等在他回家的路上想看他一眼。 你义无反顾的去找他。 晚上十一点,他背着书包从路口出现。 他穿着运动套衫,身边是他提起过的先修班同学,他们两人一路畅谈,聊得眉开眼笑,你从来没见过他用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