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他不怪程微泽
推到了一边,“不想说那我们就换一种方式。” “两个选择。”程微泽拿出戒尺,压在翘起的臀上,“告诉我你到底怎么了,或者三十下戒尺,持续一周,也就是从今天开始,接下来的七天每天挨三十下。” “奴隶选第二个,谢谢主人。” 臀上前几天皮带抽出来的伤还没好多少,事后也就擦了点药,硬块没有揉开,有几个地方颜色深到几乎有点发黑,戒尺不轻不重地刚打了一下,翟时羽眼角的泪就滚了出来。 实在是太疼了。因为没好好处理,随着时间的推移伤处反倒更加经不起碰,稍微有点按压就能让人痛到怀疑人生,更别说是被打了。 第二下落在了和第一下一摸一样的位置。 “我很早就跟你说过,有硬块要及时揉开。”程微泽声音冷漠,“自己揉不开就来找我,跟我说一句话就这么难吗?” 紧跟着的第三下也打在了同一个位置,翟时羽原本塌着的腰不受控地向上顶起,声音有点抖:“知道错了……呜。” “知道了但是不愿意做,那就疼着吧。”戒尺在腰上压了压,程微泽低声命令,“塌腰,我不想再说第二次。” 戒尺落得快且猛,翟时羽手肘撑在沙发扶手上,额头抵在上面,眉紧紧皱着,眼泪完全不受控制地一滴滴往下掉,泅进沙发里,留下一块深色的印子。 一天30,乘以7就是210。不管怎么看都不太值当。 跟程微泽说一句胃不舒服就有那么难吗?倒也不是。 他承认他在这方面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