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第一次do,一丢丢刀子)
连雨什么时候停了都不知道,只觉得大腿内侧不住地酸软抽搐,肌肤上黏滑的汁液尽情淌流,他的魂都要被jian出体外了,却又被蹂躏cao弄一次次重新唤醒。 春潮不知道流了多少,浇灌在被讨好地包裹着的男根上,他双眼上翻,无声地张开口唇,任凭华佗在两头都及尽掠夺之能事。 直到最后他几乎已经失去意识了,对方才将精水一股脑倾泻进了软嫩的巢xue当中,张仲景意识微微回笼的时候,还能察觉到自己含着阳根的甬道内水rou碰撞,仿佛耳畔都能听到那缠绵不息的声响。 他哽咽着小死了一回,最后的记忆还是华佗沉沉的身躯压上来,又是一阵欺骗性十足的亲吻厮磨,张仲景带着满腔酸涩,终于是昏迷了过去。 再次醒转,耳边已有鸡鸣,他疲倦地睁开双目,竟然不知道昨夜什么时候才入睡。 张仲景脑中也一团乱麻,耳边嗡嗡响,想要坐起身来才发现身上压了一具沉甸甸的身躯。他低头一看,正是华佗,尚且在梦中沉酣,靠在自己胸前的身躯微微起伏。 一时之间,昨晚的狼籍顿时又浮现在张仲景脑海之中,他睁开眼,又闭上,再睁开,华佗仍然躺卧在自己身前,他艰难地意识到昨夜的一切无论如何都不能够说服自己只是一场无厘头的梦了。 并且他后知后觉意识到,华佗软下去还好大一团的yinjing仍然塞在自己那口饱受挞伐的女xue里,更是痛苦地用力闭了闭眼。 怎么办?张仲景不知道。 他过了片刻,才抬起无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