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肆意滋事,可悲的人们不过获得了前所未有的理念便真以为这便是真理——是唯一且不容置疑的,从法西斯手里保护他们的我的父亲不是他们的英雄,反而是躲在後方,在我父亲抗战时攻击我父亲的、把这些人家里的田地、农具、牲口全部抢走的人。 我的父亲在这些人口中一文不值,我家三十多坪的房子被丢的千疮百孔,粗鲁的言语在我父亲耳边萦绕。 有些家伙说我父亲敛财,可是他们却连抬头看一眼我仅仅三十坪的土房子都不肯。 有些家伙说我的父亲残害人民,可是他们却连低头看看他们脚上的是谁都不愿意。 他们明明骨瘦如柴却不愿意去反抗抢走他们粮食的人,身T浮肿的人为何不看看自己辛苦得来的粮食给了谁,他们却来残杀我的父亲。 他们都在信仰一个「神」——一个自封自己为神的人,祂告诉人们自己来了以後会给於人民低税收和高福利,於是愚蠢的人们便信仰祂,但祂从未告诉人们祂如何用低税收给他们带来高福利,人们也不愿知道,假如你问他们如何做到高福利和低税收,他们会把你杀掉,因为你是ZaO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