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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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缕微风入窗，这次也吹送到他们在的角落。

    yAn光正好。卞一檀心想，感受後颈有发搔挠。

    贪婪地陷在思绪里，无有旁支，单单与yAn光相对而坐，请它描述自己的面容。

    光说不，要他回去暗处。

    於是他走回去，这次少了点愤恨，多出一丝眷恋，养大了遗憾。

    曲乡停止动作，说：「包好了，会不会不舒服？」

    卞一檀动了下大拇趾，摇头。

    「那你剪吧。」曲乡收拾起药品，卞一檀拿着指甲剪起身，说是去厕所剪。她关上药箱，望着他离去後又在书房多待了会，才到厕所门外问：「你有抹布吗？」

    剪指声歇，卞一檀应，「有，在厨房。」

    曲乡往回走。

    「曲乡！」

    曲乡回头，厕所门被拉开，卞一檀声先人出，「曲乡，算了。」

    「什麽算了？」

    「你不要擦。」

    曲乡看着卞一檀，说：「只是擦个——」

    「我至少两周请一次清洁人员，你知道的吧？」

    曲乡愣了下，眉头蹙凝，不言语。

    卞一檀关上厕门，剪指声再次响起。

    曲乡在原地杵了一阵才回到书房，看那桌上的米sE药箱。

    忽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