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账目,扫视周围一圈,示意对方人多口杂,于是便把这件事压在后面了。 阿来在心里呐喊道,完了自己反倒成了那个罪人,都怪自己没有能力,谁都保护不了,他不想做窝囊废,不想一辈子都待在这里,他也想出去闯荡,也想受人敬仰,像...像爹爹,不,起码让自己变得有用。 他两天都在提心吊胆,按照约定,今晚应该是师傅归来的时候了,可已经入夜了,仍旧未见踪影,而那些放血,扒皮,开膛破肚的画面在自己脑海里挥之不去,但这些不就是自己日常宰羊在干的事吗,那杀人也会像这样吗? 阿来想着想着,却被一阵房顶的脚步声拉回了现实,等他回过神来,他才意识到,这里只有二楼啊,而他就住在二楼。 来不及细想立马拿出压在一旁的匕首,翻身躲进床底,现在不清楚对方任何底细,自己更不能打草惊蛇,得想办法离开这里,去叫醒他娘亲和其他人,可现在他自身难保,更遑论提醒其他人了。 没一会,窗户便被打开了,外面的月光照进来,逆光中看不清对方的脸庞,影子却在往自己这边不停移动。 一步,两步,三步... 他站在床前,一剑刺下穿透隆起的被褥,直穿透床板,而那锋利的剑刃就横亘在阿来面前,心脏不自觉怦怦跳了起来,手在不停发抖,呼吸声也大了起来,一股寒意由尾椎直达后脑勺,只差一点点,他就被捅穿了。 却在这时,那家伙却发现了床上没人,他将被子掀开,里面是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