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云雨初歇惊觉非梦,为解毒定下做约定
口依旧紧得惊人,一个guitou便足以把内里全部填满。 祝隐rou茎的前端被紧紧裹着,差点直接射出来。 捱过了最初那段几乎要把人逼疯的快感后,祝隐重新动起来,roubang的每一次抽动都会牵扯到娇小的zigong,不受控制的感觉让岑枝头皮发麻。 为了避免zigong被扯到,他下意识地随着祝隐的节奏而动,看起来简直像在追着吃祝隐的roubang一样。 祝隐掐住岑枝的臀rou固定住他的身体:“师兄怎的如此yin荡,是师弟不能满足你吗?” 他边说边动,guitou把zigong内每一处都照顾到,cao得岑枝yin水横流,口中几乎发不出连贯的字句。 “哈啊……别、太快了!” 岑枝无暇反驳祝隐的话,全部精力都用在了抵抗这几乎要逼疯人的快感上。 脑子都被cao成了浆糊,失去了思考能力,岑枝的两条腿都因为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而酸痛。 凝雪丸的寒气已经在这场黏热的性事里被灼烧得一干二净,情毒也被jingye和yin水浇灌,安分蛰伏起来不再妄动。 岑枝清醒地同祝隐媾和,清醒地沉沦在这违背他所修之道的情潮里。 他已经无暇顾及,或者不愿顾及这些了。 冲刺了几百下后,祝隐才终于在岑枝的体内射出来,浓稠的jingye一下子灌满了岑枝整个zigong,撑得他发出一声闷哼。 云雨初歇,岑枝倒在床榻上缓缓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