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男是女

韶荣双手插兜，平静地看了他一眼，“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呸！真他妈的虚伪！不过，你小心一点，老爷子留着一手的，你越是有能力他就越是防着你，可悲啊可悲！所以，别高兴的太早，我就算再混蛋，那也是他最疼爱的小儿子，你猜猜他死了后那遗嘱上你究竟能分到几分！”

    他说完转身便走，荣韶荣看着他的背影，轻笑着摇了摇头。

    两人一前一后地下了楼梯，却始终相隔了四五个阶梯，颇有些老死不相往来的意味。

    这时与客厅相连的餐厅处传来说话的声音。

    “夫人今天的药水有没有泡？”

    “刘婶，我喝完这杯茶马上就去。”

    “好，希望夫人能自觉一些，老爷特地交代过，虽然夫人已经离开了那处，但好的习惯务必要坚持，切莫忘了自己的身份。”

    “嗯，好，我记得了。”

    主仆二人，一个坐一个站，听着对话却分不清谁是主谁是仆。

    刘婶似乎是注意到了楼梯这边的动静，很快走了出来，看到他们，笑着迎了上来，“难得大少爷二少爷一起回来，二少爷刚还说喜欢家里新到的茶叶来着，老爷嘱咐我打包了两份，两位少爷先别走，老仆马上去拿，还有我亲手做的糕点，大少爷最爱吃了。”

    她说着就往餐厅走，荣韶文闲来无事，便踱着步朝客厅走了两步，荣韶荣没有动，站在楼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