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你裤子怎么鼓那么大个包?
听得出这是逐客令,直接扯了扯嘴角,无所谓的笑着说: “好,那我先走了,泱哥哥,回头见。” 白许言从民航总局出来,就返回了酒店。 办公室里的詹泱低着头看着已经不那么涨的物件发呆。 心底是无尽的黯然。 是啊,不管怎么说,那都是一种罪恶。 他不可以正大光明的看她,不可以对她有反应。 那种叫禁忌的东西时时刻刻的在他心底缠绕疯长,但同时又时时刻刻的扼制着他的目光和感情。 让他想触及她,却又不能。 这种感觉,挺……不好受! 那一年他十八岁,被一个C着江浙口音的阿姨安排每天接送一个nV孩子。 他起初并不愿意,他正值高三懒得去管别人,但有没办法。 他后来在一声声“泱哥哥”中,感受到一丝被唤做兄长的愉悦。 真正有冲动是在那个周五的雨天。 那个时候,nV孩子要参加初中和小学部联合举办的五一联欢会。 她要把校服换下来,换演出服。 当时,时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