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校服眼罩的由来(1)
见过柳树的,都不会把这画和柳联想到一起。 寒风朔意从背后袭来,低沉的声音里夹杂北方特有的味道,但不重,还带了点鼻音,一听就是薛雁。 “嗯!”杨鹿放下笔,自然地往后倒。 薛雁眼疾手快,一把把他接住,让他靠着自己小臂。 “起来,凉。”玄铁寒气重,这么薄件狐裘怎么挡地住。 杨鹿摇头,摸着就要抱薛雁:“现在还只是深秋,没入冬就不让靠,入冬了岂不是得离我八百尺远?” 薛雁:“不会,最多十五尺。” 杨鹿起身,失笑道:“哪有自家人离十五尺远的?坐这,站累了都。” 薛雁顺从的坐下,杨鹿听见声响就摸索着坐他腿上。 “松手,给你梳头。” “嗯。” 薛雁摘下腕甲,又把暖炉塞杨鹿怀里,顺着他的头发一缕缕梳下去。 石凳上放着他的发冠,杨少爷心安理得地拨着琴弦,享受着薛将军的服务。 小时候有师姐,现在有薛雁,杨鹿蹙眉:“你做了我师姐做的事,都说长姐如母,我该叫你什么?” 薛雁沉吟片刻,撩起杨鹿耳侧的头发,亲着耳尖道:“叫相公。” 杨鹿摇头,“要叫师兄。”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