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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央手忙脚乱地从被子里探出头,红栗色的红发乱糟糟糊在脸上,他红着眼圈委屈道:“贺总,你怎么了,你刚才还摸我屁股,很喜欢呢?” “那是刚才!” 提起这个贺白就来气,他认错人,却认对了屁股,这无疑说明,他还惦记渠寞的身体。 这个认知让他无端窘迫。 他朝着送上了门来的施央,一通恼羞成怒的发泄。 “你一个跳舞的,你不好好跳舞锻炼身材,你竟然去做个假屁股。” 施央脸上错愕一瞬,才小声说:“我跳的是钢管舞,而且,这种场合,谁认真去看跳舞啊。” “钢管舞也是舞!”贺白焦躁地捋一把自己的头发,“这是你的工作,你舞跳得不怎么样,身材还比不上一个每天坐办公室的小会计,你……” 说没两句又说到了渠寞,贺白懊恼地恨不得咬上自己的舌头。 “我跟你废话这么多干嘛……” 他一瘸一拐地走去浴室,还不忘严厉地警告施央。 “我出来之前,你识相抓紧走,不然后果自负!” 看着贺白决绝走进浴室,还慎重地锁上了门,施央心里凉了一片。 他好不容易应聘进这家会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