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一下尼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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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抓到一点快乐的尾巴,现在就是纯粹的疼痛,海潮一般把他淹没。 塔夫叹了口气,她凑近尼讷涕泗横流的脸:“跟我说:我不该对救命恩人出言不逊,不该虐待地底侏儒,不该自以为是觉得自己很重要,听懂了吗?” 其实,塔夫说出这句话时也没指望他能记住。搞不好他现在这副样子,还是觉得自己多么的高人一等。尼讷失神地看着她,黄昏色的皮肤上患了热病一样泛起血色。他的嘴唇张张合合,旋即痛苦地咬合在一起:“我,我要……求你——” 塔夫温和地摸了摸他的后脑,站起身把他翻了个面,靴子用力踩上他的小腹,然后往下压,往下压。尼讷已经叫不出来了,伸出来扯她裤脚的手抖似筛糠,嘴里翻来覆去地求,间或夹杂一点苍白的威胁。塔夫加重了脚下的力度,像挤牙膏一样,一点点挤出他再一次高潮的稀薄的混着尿液的精。 尼讷一副神志不清的样子,瘫软着由她cao了十来下,才如梦方醒般又开始掉起眼泪。塔夫有些无奈,这个邪教徒哪里来的这么多眼泪?幸好他脸上混着泥土和眼泪的样子不太好看,不至于叫人心软太多。不过,不管怎么说将死之人总是要落几滴眼泪的。 法师之手把他屁眼里的刑具抽出来,带出来半透明的yin液和几块碎rou。尼讷趴在地上剧烈地喘气,想抑制住呕吐的冲动。他把嘴里带着苦味的唾沫咽下去,撇见那只泛着荧光的手里的东西,不迭声地吐出来一连串哀哭:“求你了,请——饶了我吧,女、女主人!我不能……” 若非时机不对,塔夫真想再笑一回。也许她会记得在吟游诗人的小曲里加上这一段。“行吧,”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