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他迅即徒手刨地,沾得满手黄沙。殊不知,细沙尚且会从指间流逝,更何况一滴眼泪?

    终是一无所获。

    骨缥伏地,失声大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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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藏虹离世后,璎珞一直蔫头耷脑。骨缥须替柳藏虹寻仇,自是无法照看它,只好将其交给沈濯。

    途中,路过酒铺,璎珞失常嘶叫,骨缥伫足,当即安抚雪貂。不料,无意听得一番谈话——

    “啧,你怎地把朱湛杀了,没有他,我上哪打探情报去啊?”男子斥责身旁的醉酒人。

    “我哪晓得他是朱湛,只当作骨缥同伙,杀了便是杀了,哪来这么多废话?你要跟我怄气,就别喝这壶用朱湛的命换的酒。你不喝,便全归我了!”醉酒人说完,面红耳赤地倒满酒,随后一饮而尽。

    “喝!当然喝!谁说我不喝?”

    骨缥心头大震,双足如坠冰窟,竟是寸步难行。

    当日窗棂前,他自嘲命如飘絮。殊不知,柳藏虹的性命比他的性命还要轻薄,死后竟被仇敌换作酒钱,一饮而尽。偏生霸刀不宜饮酒,黄泉遥遥都无法以酒作祭。

    骨缥怒气冲霄,理智尽失,直接变作鲛人,将二人押倒在地。

    二人醉如烂泥,毫无反抗之力,活生生被骨缥的利爪剖开胸腔、剜除肋骨,又活生生地被挖心掏肺、抽筋剥皮。周遭鲜血淋漓、碎尸横飞,酒铺一时散发出nongnong的腥臭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