芜(x口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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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水光。 只是这样一来,难免避不开男人的污言秽语和内心深处的折磨。 对方调侃怀中的方青淮,上过不少人的床吧。 为了投其所好,提前结束这场绝望的折磨。方青淮只能强作笑意:“是第一次,请大人手下留情。” 谁不知道方青淮在独孤绪的许可下,任人想上就上?彼此心照不宣罢了。 “没试出来啊,我再探探。”对方边说边拖拽xue口上方的玉石吊坠,将牵连的蒂珠扯弄变形,“这么多水,而且畅通无阻,怎么会是第一次呢?” 方青淮断断续续地呻吟:“青淮生性yin荡,实在忍不住慰藉自己。” 话毕,夹紧瓷白的双臀,晃着腰肢乞求对方快点射给他,以便尽早取下乳夹和玉石吊坠。 不料仍是做了一夜,方青淮被折腾地散架。身上的玩意取下来后,可怜的乳粒与蒂珠始终肿硬颤栗,无法服软。侧躺、着衣时无意擦过,留下火辣辣的痛感。 方青淮束手无策,只好脱衣入眠。他光着身子,拉开双腿,还未碰到下身,xue口已是湿淋一片,泛红软趴的花唇一张一合,像人一般呼吸起伏。 方青淮浑身僵硬,怔怔地望着水润的花xue,眼眶却截然相反,只剩无比的干涩,全然感知不到一星半点的湿意。 起初,他也曾在陌生的床上麻木泣然。 如今,假意已将悲咽彻底掩埋,妄想再度麻木流泪,反倒显得奢侈。